第十一章：地狱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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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和戒备，而是带着一丝，极其复杂的、包含了歉意、敬佩、和一种，近乎于“郑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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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陆老前辈，‘归零’行动的，全部，原始数据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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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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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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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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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指挥中心，瞬间，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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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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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情报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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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然组长，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向那个，被他们所有人，都误会过的“外人”，进行的一次，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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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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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烽的全息投影，看着那个，他梦寐以求了整整五年的金色数据包，陷入了长久的、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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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只，由数据构成的、虚拟的手，缓缓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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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停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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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去点击“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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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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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总是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的眼睛，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扫过了屏幕前，那些，曾经用怀疑的眼神，凌迟过他的、此刻，正满脸羞愧的“精英”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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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看着萧然，缓缓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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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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