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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声音很轻,但在棒梗听来,却比任何雷鸣都让他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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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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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发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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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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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的这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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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与棒梗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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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谁让你来的?秦淮茹?还是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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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人让我来!是我自己要杀了你!”棒梗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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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陈默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就凭你?就凭这根破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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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锥子尖,轻轻地在棒梗的脸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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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感,让棒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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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杀人吗?来,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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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抓起棒梗的手,把锥子塞回他的手里,然后握着他的手,将锥子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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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这里扎。这里是心脏,一刀下去,神仙也救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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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点力,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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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魔力,在棒梗的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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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锥子尖,看着陈默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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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用力,但他的手,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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