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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的全院大会,四合院里还是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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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人都被叫醒了,披着衣服,打着哈欠,围在了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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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气氛却异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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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搬了张桌子放在院子中央,他、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坐在桌子后面,俨然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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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和傻柱,像两个犯人一样,低着头站在院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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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则悠闲地靠在自己的门框上,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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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沉声开口,“今天,把大家伙都叫起来,是要处理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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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尽量客观地复述了一遍,但言语之间,还是不自觉地想为秦淮茹开脱几句,说什么“秦淮茹同志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可能是一时糊涂”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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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大爷,您就别给她脸上贴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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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说完,陈默就直接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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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一时糊涂?我看她清醒得很!算计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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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从门框上直起身,走到院子中央,站在秦淮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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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我问你,你是不是自己端着面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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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浑身一颤,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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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我有没有让你进屋?有没有碰你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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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头埋得更低了,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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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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