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叹了一口气,望着凌乱的床出神。
曾经的她,怎敢对宋子卿说出如此轻薄的话?若是在三年前,她只会红着脸字斟句酌的与他见礼,生怕哪句话唐突了他。
可如今,这人却让她爱而不得,恨而不能;爱恨交织,生出绵绵不尽的苦。
方才的话说是轻薄,倒也夸张了,她确实将他里里外外看得干干净净。
那时凝秀回白府求援,她独自守着奄奄一息的宋子卿,在废弃的茅屋与他朝夕相处。
无人帮扶,其中艰难只有她知道。
他浑身溃烂,白衡便将腐烂的衣料一点点从身上扒下来,替他净身上药;他双腿不能动,她便将他挪到自制的粗糙竹床上,唯恐他遭受地上寒气。
她每夜睡在竹床边的草垛上,指尖勾画他的轮廓,轻抚他的眉眼,便觉得一切是值得的。不曾奢望长相守,只要他还活着,日日相伴,便足矣。
当宋子卿皮肉伤彻底痊愈后,白衡面临第一次男女大防的挑战。这是两个月以来第一次替宋子卿洗澡。
好不容易将他搬入木桶内,白横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跨入桶中搂住昏迷不醒的宋子卿。尽管她身着里衣,又有花瓣遮蔽了二人的身体,宋子卿的身体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温热的鼻息轻抚过她的脖颈,使得她的心咚咚乱跳,耳间轰鸣,丝毫没法保持平静。
她顶着熟透了的脸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身为医者,本应对患者一视同仁,且他与我有婚约,这不算什么。”
说着拾起帕子,轻颤着指尖触碰他温热的胸膛,又划至精瘦的手臂,抚过瘦削的背一路向下,直到含羞带窃怯地握住他身下的两只球轻轻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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