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才好似看到席西岳身旁之杜衡,只见他不慌不忙,挑眉一笑:“杜兄,一切安好?”
既然头名是他,那么杜衡无论何等名次,则均在他之下。
“那日码头,杜兄之话,犹在耳。”一双凤目上挑,眼中仿若带着刀锋,“确实,心思放在备考之上才是当务之急。”
随后,只听得他话锋一转,唇边浮出一抹笑意,“反倒是杜兄,如今贵府清净,应是最能静心之时,怎的却在我之下?莫不是,那心思,收得还不够?”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