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向来温婉的她也试着闹过、吵过,可苏建荣那张脸皮似是经千锤百炼,油盐不进。”
“加之你才出生不久,你母亲本就气血两亏,久而久之,便疾病缠身,想管也管不住了。”
“你母亲弥留之际,正是你父亲风流得最不像话的时候。因苏建荣是她自己瞧上的,出嫁之后,她自觉毫无颜面,故而未曾对你外祖父母提过他一句不是,就连自己生病也不提。后来,还是你母亲的贴身丫鬟凤仙托人来信,才将我们找了过来。”
“然而待我们去的时候,一切已经迟了。”
容氏至今忘不了长姊面如死灰、毫无生气地躺于榻上,而一旁的凤仙双膝跪地,呈上她偷偷记下的苏建荣挪用嫁妆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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