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愿瞒他,也不愿欺他,只有如实相告,才能对得起他的真心。
袁颂不可置信地看着萤儿,看着他那从见到的第一次面起,便捧在手心里的姑娘,看着她低头轻语,看着有什么从她的面上滴落。
一滴,两滴,三滴
每一滴都扎进他的心上,每一滴都痛的让他不敢呼吸。
“北地有什么好玩的?一个裴家一个陆家,被圣上玩弄于股掌之间,施那制衡之术。我伯父身在局中都未必看清,你们去是送死吗?”
说到一半,他笑了,只是那笑带着令人心痛的凄凉,他继续道:“杜衡带你去,是妄想着有朝一日,被圣上识得他的才干,东山再起罢了!”
“你如今已被他迷了心窍,我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不会让你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去,你等着我,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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