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的收拢回来。
“行了,说什么呢?说正事儿呢,碎嘴子下去再说!”
众人讪讪地把嘴闭上了。
沈力又问出了重中之重。
“从你方才说的这些话听来,可以暂时确定张金是个贪财的,然后就是对自己人挺狠,且生性多疑,那对百姓呢?对定州的这些灾民呢?难道整个定州,就只有他一家独大,没有人想着反抗他?”
另一个小兵立刻道。
“大哥!我!我来!我知道!”
沈力摆了摆手:“你说吧。”
那个小兵往前挤了挤,其他人都给他让位置,那小兵赶忙说。
“我装成乞丐,打听到了不少,不过都是偷听的,怕暴露身份,部分州府的百姓对张金没什么想法,顶多是感叹张金胆子大,因为张金除了抓有钱人和当官的,对普通百姓都没什么兴趣。”
“甚至在接管整个定州城的时候,也没造成什么恶劣影响,反正听说是没对一家百姓动过手,百姓生活照旧,该出摊出摊,该做生意做生意,该种地种地,甚至这张金抢了有钱人和官府的粮仓,还开仓赈灾,给那些吃不上饭的穷苦人家吃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