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基因,可是村长做通了几家用户的工作,说是什么搞实验,粮油补贴一亩比种别的要高一些,还有免费的种子提供,这么优惠的条件,村民们当然要种。我曾经向他们讲过转基因的事情,可没人听我的,只听村长的,我也没办法。第一年免费种子,第二年,第三年肯定不会免费,天下哪里会有免费的午餐呢?再说了,美国的那什么公司,人家是要赚钱的。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唉,唉,无知啊,无知。”林医生一边压低声音说,一边叹息。
“种子是谁送下来的呢?”刘立海问林医生。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村长肯定知道。不过今晚放火的人,我大约能猜得出来是谁干的,他是个苕货。你们就算去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我猜是村长在背后指使的,不过,领导知道了就行,千万可别说是我说的,否则我在村里的医务室就干不下去了。而且我也没在城里干过,刚才的话都是扯淡的,请领导别介意。我也不想村民们被骗,可总有这样愿意占些小便宜上大当的村民,我也拿他们没办法的。”林医生越说越激动,显然他对村里的工作早就心存怨气,苦于没有遇到领导,也苦于没人听他的话。
林医生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因为他早就知道刘立海在装晕迷,脉搏跳动正常的人怎么会晕迷这么久呢?既然市里来的领导在演戏,那肯定就不是村长的人,他是这么分析才对刘立海讲了这么多的,现在,刘立海该怎么做,他也只能试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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