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起身,我忙说请郎中看看下身。
他一愣还有?转头看着佑生说你怎么还能活着呢?
我差点一拳打到他脸上。
我走上去帮佑生躺下,他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膝盖,我明白他希望我出去。我点点头,触了他手背一下。我转头对李郎中说我去看一下马匹。李郎中摆摆手,自自语着还能有什么新......
我拔腿奔了出去。
我站在马边吁了口气。我一向认为我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今天怎么腿软了?是看不得那些伤呢?还是仅因为那是佑生?他究竟犯在了谁的手里?那些伤竟不是为了要他的命而是为了要他受苦的。能到这份儿上,一定有极深的仇恨。这种仇恨不外乎是为父母夫妇子女报复这样的情感纠葛。他连说话都缓慢斟酌,怎么会结下这样恨他的仇人?
隐约听佑生在屋中低低啊了一声,我急步走到开着的门前,又停下,背靠着门框。他不愿我看到,我就不进去了。耳边听着他断断续续负痛的声音,我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慢。
等到李郎中说这下好了时,我象从梦中醒来一样,定了一下神,转身进了屋子。佑生已穿好裤子运动衣,但上衣没拉上拉链。他低垂着头坐着,两手支在床沿,身子微抖。
李郎中正擦着手上的血迹,得意洋洋地说如果不是我知道怎样从那里去除腐肉淤血......我忙打断他说我的小弟是否可以骑马?他一皱眉说还是不要。我刚刚除去腐旧扎结好了,若颠波震荡,一旦颠散,恐怕危及内脏。其他,幸亏他用冷水冲去了大多积垢也止住了血,倒无大妨。只是,我无法医治他的腿。筋骨已全废,早晚将毒发。多则一年半载,少则半载一年(什么意思),介时会十分危险,恐怕......看他的命吧。他去屋边一个陶盆处洗手去了。
毒发?噢,我记得哪里说过,腿部如没有血液循环就会逐渐坏死,引发败血症......我心中突然十分难过,看向佑生,见他已抬了头,也正看着我。他头上包了一圈白布,湿汗渗透。
我们相视许久。
来,见识一下你的什么大悲佛陀心脏术吧。不知什么时候,李郎中又回身坐下,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看在你好好医了佑生的份上,我教教你。
好,看我相传你佛家密传大悲佛陀心脏起搏术。在我教你具体手法前,我要告诉你这其中的奥妙,否则你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我选了一块小空地,用脚轻挪开几个小罐。在那里来回踱步,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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