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箭头从后腰穿出,带着一团暗红的内脏。
他张着嘴想呼救,血沫却从嘴角不断涌出,双手徒劳地去抓箭杆,反而扯断了腹腔里的肠管,粘稠的脏器顺着伤口滑落在地,被后续的士兵踩成肉泥。
长枪手阵列中,一名老兵的铁甲被三棱箭撕开三道裂口,毒液顺着伤口迅速蔓延。他咬牙拔出箭杆,箭簇上的倒钩却带起一片血肉,伤口处的皮肤瞬间变黑,像被墨汁浸染。
不过片刻,整条胳膊已肿成紫黑色,皮肤下的血管暴起如蚯蚓,他惨叫着倒在地上抽搐,溃烂的伤口很快变成流脓的黑洞,蛆虫从血肉里钻出来,在他还未冷却的身体上蠕动。
更可怖的是那些穿透头颅的弩箭。一名百户刚喊出“举盾”,就被一支弩箭从左眼射入,后脑穿出,红白色的浆液喷溅在身后的士兵脸上。
那士兵下意识地抹了把脸,却摸到一手滑腻的脑浆,刚要作呕,就被另一支弩箭射穿胸膛,身体重重砸在百夫长的尸身上,两人的血混在一起,顺着垛口的缝隙往下淌,在城墙下积成小小的血洼。
弩箭的威力远超明军想象,有的竟能穿透两层藤牌,将举盾的士兵连人带盾钉在城砖上。
一名士兵被钉在炮管上,弩箭从他的左肩穿入,右腰穿出,身体像挂肉般贴在炮身上,血顺着炮管的纹路往下淌,在炮口处积成一小滩,被炮膛的余热烤得冒泡。
他还没断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手指无力地抠着滚烫的炮身,直到被后续的弩箭射中眉心,才彻底没了声息。
城东南角的箭楼被弩箭密集射中,木柱上插满了箭,像一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
楼内的五名明军被射成了马蜂窝,尸体堆叠在一起,有的被箭杆贯穿身体,与箭楼的木梁连成一体;有的四肢被箭钉在墙板上,摆出诡异的姿势;最上面的士兵头颅不翼而飞,腔子里的血顺着楼梯往下淌,在地面汇成蜿蜒的血溪。
五千支弩箭的齐射过后,城头的明军倒下了不少儿郎。
幸存的士兵躲在残破的箭窗后,看着城下狮鹫营骑兵拔出腰间的链枷,链球上的尖刺沾着干涸的血垢,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一名士兵的右腿被弩箭射穿,骨头碎裂的脆响让他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牙不吭声――他看到身旁的同乡被三支弩箭钉在垛口上,眼球挂在脸颊上,嘴里还叼着半截箭羽,那景象比死亡更让人胆寒。
狮鹫营的第二轮齐射接踵而至,这次的弩箭带着燃烧的火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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