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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从酒店回来以后就开始表现得反常,他不说自己要走,也不问温平生究竟在做什么。
就算温平生求着他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可以打打他骂骂他,可以冲着他发泄,沈遇依然漫不经心,就像一团棉花一样,让人无可奈何,根本就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想剪了,怎么,很难看吗?”
大学的时候温平生总喜欢凑近沈遇,喜欢贴在他身上,摸一摸他的脑袋。
沈遇为此凶过他,说士可杀不可辱,又不是小孩子,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随便摸脑袋。
温平生先是委委屈屈跟沈遇认错,而后便是我行我素,依然喜欢碰碰沈遇,摸一摸他。
后来被摸惯了,沈遇也就懒得管了。
他说过沈遇的头发细软,说他贴起来很舒服很暖和,想一辈子就这么抱着,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