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
薛承笃定地说:“担心新娘对我余情未了。”
“呵,我担心新郎在婚礼上打你。”徐恩赐撇嘴不认。
薛承嗤笑一声,眼神轻蔑:“那你的担心就多虑了,他只有被我打的份。”
“你好狂哦。”薛承在她心里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疏离淡漠生人勿近的性格,很少会和别人拳脚相向,但他打架的水平很高,当年几下子就将潘驰按在地上打,失去反抗能力。
“难道你不记得了吗?”薛承斜着眼提醒:“晚自习,操场后面的小树林,我到底打没打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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