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已经将课桌换好了。优等生的效率就是高,她想。
他就坐在她旁边。狭小的课桌下放置不开他两条长腿,其中一条伸出桌外,曾经还绊倒过她好几次。
她的脚上仿佛有千斤重,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座位上。
薛承的课桌和她的课桌是两个极端,她的桌子上堆放着厚厚的两摞书,她觉得这样很有安全感,老师看不到她在下面做什么,偶尔开小差也没事。而薛承的课桌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支中性笔。
“你能不能跟班主任说,让他不要把我们俩分到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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