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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啊,一辈子有多长?换算成十年的话,也就十个吧。
可够我们随心所欲的好像也就现在这一个而已。
“来吧,衣服脱了,躺这儿来。”
刺青师说。
“师傅,你说文身痛还是烫烟头痛啊?”我躺在床上,突然问道。
“哟,这可不一样,谁没事儿往身上烫烟头啊?那玩意儿像烤肉,咝咝的。
我小时候就不小心被大人烫过一回,哎哟喂,那钻心的痛,我现在看到烟都犯晕。”
“您帮我文个大点的吧,一个侧躺着的阿拉伯数字9。
上面再缠点花,显得数字不孤单。
我不怕痛,您自由发挥。”
“行。”
我大概是个很好说话的客人,没任何要求,只是躺在床上直直地看向天花板。
刺青一开始不痛,后来有点疼的时候,我心里反而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