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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叹了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纸张边缘都磨得起了毛,显然是被反复翻看的:“张少校说我们矿脉越界了,要重新丈量地界,每亩地加收五千美金‘勘测费’。其实就是故意刁难,白家在背后煽风点火,说我们抢了他们的矿脉。”
“白家?”我指尖敲着桌面,红木的凉意透过指腹传来,“他们还有胆子来?”
“白芸芸接手后,比她爹还狠,”秦峰的拳头攥得发白,指节都捏变了形,“天天派小混混来矿场骚扰,昨天还把我们的钻探机砸了。要不是刘老板拦着我,我早带人拼了!”
我瞥向刘阿宝,他正站在窗边看院子里的原石,那些半开的石料堆在角落,像被遗弃的孤儿。
他嘴角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多半是在盘算如何借这些冲突,让我对刘家更依赖,好坐稳那一成股份的位子。
“去的金星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像贴上去的廉价金箔。
他看到刘阿宝从车上下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吐出的烟圈飘到刘阿宝面前:“刘老板,不是我说你,这矿脉早就该封了,上个月的‘孝敬’还没交齐呢。”
“张少校,这是大成公司的新老板李云,”刘阿宝递上雪茄,烟盒是纯金的,在阳光下晃眼,脸上堆着谄媚的笑,“都是自己人,通融一下……”
“自己人?”张少校把烟蒂扔在地上,用军靴碾碎,橡胶底与烟蒂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李成在的时候,每月准时送一箱翡翠到我府上,现在换了个毛头小子,就想空手套白狼?”
他的目光扫过我身后的阿娇,突然吹了声口哨,那声音尖利得像刮玻璃,“这妞不错啊,给我当副官怎么样?保你矿脉太平。”
阿娇气得脸都白了,刚要说话,我已缓步上前。
张少校的士兵立刻端起枪,枪口黑洞洞地对着我,手指扣在扳机上,肌肉绷得像石头:“站住!再动就开枪了!”
我没理会,只是探出灵线鉴定——打交道前总得摸清楚对方的底细。
“姓名:张建军,38岁,政府军少校,盆水境初期,贪婪好色,与白家勾结,收受矿场贿赂折合美金两千万。”
“张少校,”我冷冷地看着他,“这里的景致不错,只是……”我的目光扫过路边的小山——那是块巨石嶙峋的山包,约莫三层楼高,长满了带刺的灌木丛,像只缩着的刺猬,“你不觉得那座山太碍事了吗?”
“碍事又怎样?”张少校有点莫名其妙,叼着的烟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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