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
在一个满目疮痍的世界踟蹰膝行,周遭的人不断对她指指点点,像住在透明玻璃盒子里任人观赏。
从不遗余力地抗争到现在,不再朝外面的人呐喊争辩,也不再费劲挣扎,如一条在岸上濒死绝望的鱼。
可结果呢?
她好像真的变成了姜灿。
被人牢牢遏制在股掌间。
只会屈服、认输。
变成了别人橱窗里那个最听话的洋娃娃。
画面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是姜灿的,是她的,是关于顾泽西的。
空调寒气不断下沉,头疼欲裂。
她往外走。
“诶——”林意眠喊,“狐狸,你去哪儿啊?”
a大,男寝。
下午时分烈日爆烤,从阳台跃近,影影绰绰绽出一地遥遥绿意。
室内整洁干净到纤尘不染,摆放整齐,被子都方方正正的叠成豆腐块。
沈舟渡环顾室内,忍不住道:“阿迟,他们有这么怕你?你都不回来住,这宿舍他们还收拾这么干净?”
宋疏迟只把不常用的专业书或者资料放宿舍,偶尔课程需要换的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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