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南岸的公共租界,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枪支和旗帜,放声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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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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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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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士兵们向黄浦江内疯狂开火,但依旧有不少鬼子兵游到了对岸,接着被严阵以待的租界士兵缴械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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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岸公共租界内,早已聚集在江边、屋顶、窗口的无数华人百姓,目睹了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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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如同火山般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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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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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兵哥,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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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小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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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声、呐喊声、喜极而泣的哭声汇成一片,隔着黄浦江,与北岸战士们的欢呼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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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是属于整个大夏所有人的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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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尚未散尽的汇山码头主建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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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很会做人。他深知独吞大功易招人嫉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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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意派人将同样激动不已的王又平和杜光亭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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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并肩站在被炮火熏黑、布满弹痕的货栈与被炮火摧毁的起重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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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前面,则是一面被遗弃、沾满污泥和血迹的鬼子海军旭日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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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抬起穿着锃亮军靴的脚,重重地踏在膏药旗上,用力碾了碾,仿佛要代替众人,将所有的屈辱和仇恨都踩进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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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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