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我大夏法度,欺辱我大夏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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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的声音如同寒冰,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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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就和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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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指了指料亭内外的浪人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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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你们的人,滚回你们的老家去。再敢越界挑衅,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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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鬼子少尉气得浑身发抖,却终究不敢再说一个字。他猛地一挥手,几乎是咆哮着下令:“收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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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日本兵如蒙大赦,立刻收枪,在无数道鄙夷、愤怒、解气的目光注视下,灰溜溜地转身,沿着来路快速退去,背影充满了狼狈和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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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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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局长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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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警察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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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得好!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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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百姓们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和畅快,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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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他们何曾见过趾高气扬的东洋鬼子如此吃瘪,如此狼狈地被人像赶狗一样赶走?而且还是被他们平时看不起的“黑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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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方默和他手下的警察,在闸北百姓心中的形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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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欺软怕硬的“臭脚巡”,变成了敢打敢杀、让大家扬眉吐气的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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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对着欢呼的百姓微微颔首,脸上并无太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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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声下令:“把里面的尸体也拖出来,和门口那两个捆着的浪人一起,丢到黄浦江喂鱼。所有战利品,装车,回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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