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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我他要走的时候,我并没有说什么,依旧低垂眼睫拨动秦筝,只是指尖,却微微划破一个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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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邺城,我依旧住在邺城官衙之中,由于绝大多数兵士都跟随南承曜上阵征战去了,人手方面不免捉襟见肘,于是我便吩咐撤去了那一层又一层的守卫,成天等着前线军报传来。\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