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渊有出息的武将本就不多,他还有叶惊鸿侄子的身份加持,必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那样的风光下,谁敢如眼下这般质问他,有他相助,晚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们家的秘密根本就不会暴露,故而他从未为今日局面,编造过谎。
他得知家中秘密,乃李恒告知。
被叶桢突然一问,他下意识的要去撒谎,说是自己不小心听到父母叙话。
这个谎要不被拆穿,就得经得起查,故而他需要时间去思量。
可叶桢却又丢出新的问题,“害死我母亲后,你为何又投诚了李恒做了他的义子?”
叶云横错愕。
无人知道他是李相义子。
其余人也纷纷露出震惊神色,叛国贼是李相的义子,这里头问题可就大了。
连皇帝都面色凝重。
“我不知你说什么。”
叶云横本能抵赖,决不能将李相牵扯进来。
“当年犯下错事,我无脸回大渊,在外苟且偷生,得知妹妹下场,才没忍住回了京,就被你发现……”
“这样说,刺杀西月木雅头人,引起西月和大渊战事,也是你个人所为?”
这话是皇帝问的。
纵然经过这些年的沉淀,他在外已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也难掩愤怒。
当年他登基没多久,位置还没坐稳,苍狼发难,若非叶惊鸿出现,他的皇位早已不保。
敌军屠城,大渊节节败退,刚产子的叶惊鸿二话不说,应召出征,皇帝心中始终有愧。
这也是他先前对叶晚棠诸多容忍,后猜到叶桢是叶惊鸿之女,愿意成全她和太子的原因之一。
眼下得知叶惊鸿竟是被人所害,而害他之人还妄想狡辩,他如何不怒。
叶云横此时才明白过来,皇帝和叶桢他们知道的比自己想象的还多。
先前他和李相见皇家对西月起兵,丝毫无防备,便以为他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眼下看来,一切都是他们的自以为是。
他眸光看了眼那臣子腰间的玉佩,点头,“是,我想回家,不愿再做浪子。
大渊有战事,我才能趁机立功,回到大渊。”
好荒唐,好令人震怒的理由。
殿中人无不激愤。
但叶云横死咬着是他一人所为。
时晏于讨伐声中,同皇帝淡淡道,“时某有一法,不知谢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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