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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真阔绰。
舒澜风咬着牙深呼吸几口气,压下心头的邪火,问舒筠,“除了这袋子小金鱼,还有别的吗?”
舒筠小心缩了缩手腕,含着泪迟疑地摇着头。
好歹给她留一件当念想。
舒澜风也没多想,便将布囊全部塞回锦盒,临走时还狠狠剜了女儿一眼,指着他给的压岁钱,
“好好收着。”
舒筠木着脸嗯了一声,舒澜风拧着锦盒便离开了。
舒筠连忙追到窗口,伸着脖子目送他跨出院门,方赶忙将珊瑚手镯给退下,寻个紧密的地儿给藏起来。
舒澜风这厢将锦盒用一个布袋给装好,再用竹竿挑起将之送到穿堂一片低矮的屋顶。
不消说,皇帝定在舒家安排了眼线,只需将锦盒搁上去,自然有人取走。
舒澜风做完这一切,气得折回了舒筠的院子,二话不说拖着女儿一道去正院守岁。
他今夜便守在这儿,看皇帝有没有脸来。
单嬷嬷只当父女俩要守岁,便在堂屋准备一个小围炉,各人给一条厚厚的绒毯盖着,父女俩隔着围炉,跟木头似的,坐在门前吹冷风,谁也不搭理谁。
大约一刻钟后,仆妇悄声禀报舒澜风,
“老爷,东西取走了。”
舒澜风心里这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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