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离开许久,舒筠一人躺在暗夜里,还沉浸在那个吻里缓不过气来。
裴钺在她面前一直是被动而克制的,可刚刚那短暂的一瞬,仿佛要吃了她。
舒筠脸红透了,将自己埋入被褥里。
翌日,裴钺天未黑透便来了,舒筠又兴奋又紧张,眼神频频往窗口使,
“您来的这样早,万一待会我爹爹来了,岂不又要上粱?”
裴钺看着迷糊的小姑娘,有些无奈,“朕可以未雨绸缪,譬如今日,朕想了个法子,将你爹爹留在了藏书阁。”
舒筠睁大了眼,“还可以这样吗?”
裴钺与她解释道,“国子监与翰林院近来商议要编纂一部类书,你爹爹负责经书部分,朕准他去藏书阁整理书目,你爹爹一头扎进去,这会儿还没用午膳呢。”
舒筠抿嘴轻笑,小粉拳锤了锤裴钺胸膛,“陛下使坏。”
这话明明是不该有歧义的,只是配着她撒娇的语气,便让人遐思。
裴钺好一会儿没说话。
舒筠对上他浓烈的眸,想起昨晚那个吻,连忙往被褥里一躲,只将那雪白的小脚丫伸出来,戳到他跟前,“呐,陛下快些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