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哪敢怠慢陛下的心上人呢?”
裴钺手执奏折,目光内敛,“什么心上人,这是哪跟哪,朕是这等肤浅的人吗?”
“是是是,您当然不肤浅,您还能跟人家小姑娘玩过家家,自认是驯马师呢。”刘奎轻哼一声,
裴钺合上奏折,抬起眸来,语含讽意,“朕自报家门,施压于她,再告诉她,你与朕有了肌肤之亲,得对朕负责,是吗?”
刘奎明白了,那夜是天时地利人和,如今过去了半月,事情不可同日而语。
再者,皇帝的脾性他约莫也明白,感情嘛,终究得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老奴要不去查一查她是何人?”
裴钺专注地批阅折子,许久没回他,好半晌,方才想起他的话,摇摇头,“不必了....”语气已淡了几分,显然将这事抛诸脑后。
刘奎遗憾地迈出御书房,看来铁树是没打算开花。皇帝从不喜底下的人自作聪明,刘奎也不敢生出小心思。
这一夜刘奎睡得并不好,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舒筠对皇帝死缠烂打,激动地睁开眼,发现是空欢喜一场,心情更失落了。
他老人家一失落,司礼监底下的小太监们越发小心谨慎,唯恐惹了老祖宗。
刘奎的失落一直持续到傍晚,今日天气并不好,天际聚了些云团,奉天殿有点闷,他上了些年纪,身子也不大好,被御书房的龙延香熏的有些头晕目眩,便撑着小太监的手臂迈了出来,
行至门口,跟前罩过一片阴影,只见威武高大的蔺洵大步从外头进来,他额尖渗出汗,看模样,仿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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