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连着数日,舒家上下均跟打了霜的茄子,气氛冷凝,舒筠因为绣帕的事心事重重,二夫人那头为痛失一笔银子心中郁碎,舒芝整日跟油锅里的蚱蜢似的,在屋内来回踱步。
事情过去了三日,淮阳王府迟迟没来议亲,甚至听闻淮阳王将儿子给禁足了,舒芝担心婚事出变故,大夫人一心礼佛拒不见她,舒芝自小生活在长姐阴影下,也豁不下去脸面求长姐说情,最后只得趁着父亲夜里回府,嘤嘤啜泣哭诉。
大老爷还是心疼女儿的,宽慰几句让她再等一等,他毕竟是女方长辈,岂能上杆子去男方议亲,左不过太上皇已发了话,淮阳王大约是不满婚事,故意下下王妃母子与舒芝的脸面。
舒芝没有父亲沉得住气,满腔忧愤寻到舒筠,
薄暮冥冥,舒芝站在穿堂口拦住了舒筠的去路,那双眼布满血丝,“三妹妹,你那日的话是什么意思?”
舒筠瞧见舒芝也不解气,懒懒靠在廊柱,“哪句话?”
“你说世子是无用之人的话?”
“哦,我说了这话吗?”舒筠拂了拂耳鬓的发梢,眨巴眨眼道,“怕是二姐听错了,我可没说过这话....”
她偏要说的云山雾罩,这样才能折磨舒芝。
舒芝果然半信半疑,一颗心越发七上八下,那夜淮阳王世子一声尖叫令人心有余悸,她担心舒筠有事瞒着她,见在舒筠这里问不出什么,气得跺脚,“你别得意,等婚事定下来,我必腾出手来收拾你。”
待二月中旬,淮阳王府总算遣媒人上门议亲,只是比起对待舒筠的郑重,到了舒芝这里便是草草了事,舒芝闹了好大一个难堪,大老爷脸上也不好看,念及淮王府势大,只得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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