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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我所追求的‘真实’,是否会沦为另一种更高级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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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也不会给你一个所谓‘永不破碎’的承诺。因为那样的承诺,其本身就成了我最憎恶的‘虚假’之一。空头支票,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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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给你的,只有两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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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钥匙,和一场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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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柿鬼鲛,与我同行吧。我会为你打造一个真正的‘容身之处’——不是基于利益或恐惧,而是基于我们即将共同践行的‘真实’。我会成为你的同伴,不是口头上的,而是真正与你背靠背,刀刃指向同一方向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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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斩开的,将不仅仅是敌人的身躯,更是这世间一切虚伪的根基,打破那可悲的循环。而代价……是你的整个过往,以及你尚未可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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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麻的声音带着最后的、不容置疑的挑战。“现在,告诉我——你,有胆魄握住这把可能通往地狱,也可能通往新生的钥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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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僵立在原地,全身的肌肉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中轰鸣。他几乎无法呼吸,因为面麻口中描绘的景象,正是他内心深处连做梦都渴望,却从未敢宣之于口的终极答案——真正的同伴,和一个彻底摆脱虚伪的、chiluo而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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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承诺美好得如同幻境,按理说,以他多年在黑暗中的经验,他应该更加警惕,应该反复质疑面麻的动机,揣测这背后是否藏着更深的陷阱……但此刻,一种近乎本能的冲动压倒了一切理智的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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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这番话,简直像是直接窥探了鬼鲛最深的迷茫后,量身定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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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同伴……没有虚假的世界……如果这承诺有万分之一是真的,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是永劫不复,鬼鲛也要拼上一切去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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