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百机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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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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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疑惑的复读了止水话语中的这个词语，止水郑重地点点头，清晰地阐述了自己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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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回头——意味着如果你现在愿意放弃用活人制作傀儡这种禁忌之术，停止为了你那所谓的‘艺术’而肆意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我不会在此杀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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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的语气转而变得无比锐利和冰冷。“但是，如果你选择继续在这条扭曲的道路上执迷不悟，坚持用他人的血肉和生命来填充你的收藏……那么，我绝不会再有丝毫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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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那张和活人无异的傀儡面孔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冰冷地注视着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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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止水的写轮眼死死锁定着蝎，精神高度集中——蝎接下来的回答，将直接决定他下一刻的行动是制服……还是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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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首领【面麻】因为有其他要事处理，将招募，或者说处理赤砂之蝎的任务全权交给了他们。临行前，面麻曾特意叮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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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砂之蝎所追求的‘永恒艺术’，其根基建立在无数无辜者的牺牲之上。如果他愿意放弃这条以杀戮和掠夺为核心的道路，他的傀儡技艺本身或许还能有其他的价值……那么，可以尝试带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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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他执迷不悟，甚至以制造杀戮和痛苦为乐，认为他人的生命只是他艺术的耗材……那么，对于这种家伙，没有必要再浪费任何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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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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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蝎选择“不回头”所需要付出的最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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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冷酷决策的前提是——蝎还是一个能够被“杀死”的正常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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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首领的情报究竟从何而来，又为何对蝎似乎格外了解，但止水此刻已经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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