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拳命中,紧接着被对手对着面部和胸肋猛击,他后退几步,佯作退败,然后看准时机一个飞踹。
对方险些坐倒,蒋楼抓住时机进行猛烈的近距离出拳,对方应接不暇,被打得频频后退,防守也被打散。再悍不畏死的猛士,在拳台上,也要输给时刻清醒策略,和永不言败的拼劲。
比赛结束的哨声吹响,裁判拉着蒋楼的手高高举起。
而刚下台,欢呼声尚未停息,蒋楼就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这样高强度不间断的打法实在伤身,经常有拳手在台上打红了眼,下台才发现内脏都已经破裂。
被抬回休息室之后,蒋楼被强制戴上了氧气罩。
今天拳馆请了医生待命,可碍于没有设备,无法进行影像学检查,医生只能用手去按压,探查肋骨是否断裂。
医生的力气不小,一手置于胸前区的胸骨位置,另一只手在背部的胸椎后面,向中间用力挤压胸廓,问蒋楼疼不疼。
怎么会不疼,可是分不清是哪里疼,已经肿胀的皮肤组织,还是胸骨肋骨,还是更里面,心脏或者肺部破裂出血?
痛感铺天盖地,令蒋楼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快要死去。
仅剩一抹意识,只够他游思妄想——是不是只要把命还给父亲,就能得到宽恕?
是不是就可以消除他的罪孽,允许他和他的亲弟弟在一起?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蒋楼从生死游离的边缘拽了回来。
跳跃欢快的旋律,是他给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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