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酸,说他有情饮水饱,又问他什么时候办酒席,记得邀请大伙儿一起热闹热闹。
蒋楼不参与起哄,而是摸出手机,打开搜索app,搜这条玫瑰吊坠。
出自某国际大牌,除了金色,还有珐琅镶嵌的红色款,图片上花瓣呈现丝绒质地,仿佛一朵刚从枝头摘下玫瑰花浓缩而成。
一旁突然传来嗤笑声,是上次对内比赛输给蒋楼的裴浩,瞥着蒋楼手机屏幕,笑说:“怎么,想给你的小男朋友买?”
蒋楼没理他,锁上手机,放回口袋。
裴浩似乎并不期待他的回应:“你有这么多钱吗?”
蒋楼站起来,双手交叉抓衣服下摆,然后高举,利落地把上衣脱了下来。
让人一眼便瞧见长期锻炼产生的坚韧肌肉,以及那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身躯。
裴浩想起之前问老张为什么不给自己多排班,老张说:“有些场次只有蒋楼能打,你们没他那股拼劲儿。”
虽然还是不服。
忽然想起什么,裴浩提醒道:“下周有和隔壁俱乐部的对战,你应该知道吧?其中有一场奖金很高,足够把那条项链买下来。”
“我刚经过老张办公室,他正在为派谁出场而犯愁,你要不要去为他排忧解难?”
今年的五一假期只放三天假,黎棠被黎远山“调度”回了首都,去参加爷爷的八十大寿。
他极其不愿意去,可又不能当不肖子孙,上飞机前还在给蒋楼发消息:只要三天,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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