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挤出几个字:“别……蒋楼……先别……”
蒋楼竟然真停下了,手却依然捏着黎棠的下巴,眼神锋利似冰刃,要割开猎物脆弱的脖颈,让鲜血飞溅。
更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在下最后通牒。
“叫我什么?”蒋楼低声说,“想清楚,该怎么叫我,”
人在濒临极限时最容易被激发求生的本能,此刻的黎棠有种被逼到生死边缘的错觉,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哥哥……哥哥……”
蒋楼的面色顿时松弛,满意地松开手,在黎棠耳边呼出沉沉的一口气:“……乖。”
可是黎棠又在他眼中看到那浓稠的,仿佛要将人溺毙的痛苦。
让黎棠的心脏被狠狠揪紧。
他仰起脸,让蒋楼更轻易地伏在他肩膀。
潮润的呼吸濡湿衣料,天花板在眼里倒映出空旷苍茫的白。
这一刻,黎棠心里竟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只要他不再痛苦,哪怕让我现在就死去。
窗户被打开,微凉的夜风灌入,补充了室内空气中过分稀薄的氧气。
蒋楼沐浴完毕出来时,黎棠正用手机前置摄像头观察被捏红的下巴,祈祷印记一个晚上就消退干净。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黎棠仍心有余悸。即便这房子隔音不错,除非把耳朵紧贴在墙上,不然他们发出的动静根本不至于被外面的人听见。
难得拿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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