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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月似是叹了一口气:“出什么事了吗?”
蒋楼摇头。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蒋楼本想把三好学生奖状拿给她看,想了想,觉得这不足以让人动摇,便从书包里拿出一包东西:“我在家里找到的。”
那是一个厚实的塑封袋,上面的磨损昭示着里面的东西年代久远。当张昭月从里面拿出几封盖了邮戳的书信,和两本绿色封皮的离婚证时,眼圈立刻红了。
最后,袋子里掉出一个金属圈,张昭月蹲下将它捡起,是一枚银色素戒,他们的结婚戒指,这是属于她的那一枚,另一枚一直戴在蒋楼父亲的手上,致死都没有摘下来。
首都寒冬的傍晚,火车站旁的小商店外,三十四岁的张昭月把脸埋进臂弯,肩膀颤抖,呜咽出声。
而十岁的蒋楼不知所措地站在她面前,想安慰她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抬起手又不敢去触碰她。
算上这次,他和他的妈妈也仅有两面之缘,实在谈不上熟悉。
因此也没有说出心里话,比如送东西是借口,他只是想来看看妈妈。
比如他一直想问,那个名叫黎棠的小孩,是我的弟弟吗?
蒋楼就这样站着,默默地陪着妈妈。
父亲去世之后他已经哭过很多次,经常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天眼睛都睁不开。
他曾在姑姑家住过一段时间。姑姑起先还会可怜他,会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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