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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静默片刻,蒋楼的回应还是那句听不出情绪的:“是吗。”
后来回家的路上,黎棠有问妈妈为什么会流泪。张昭月说,因为太久没出门,阳光刺眼睛。
总是一个人在家心情也容易抑郁,黎棠便向蒋楼“请假”道:“明天我不去你那里了,我妈要体检,我陪她一起去。”
“嗯。”
“你一个人在家好好休息,别去拳馆了哦,周五晚上才刚去过。”
“嗯。”
把手机换到另一边耳朵,黎棠咬了咬嘴唇,小声问:“后天才能见到我……你会不会想我?”
热恋期总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黎棠自不能免俗。
他知道蒋楼并非那种黏黏糊糊的恋爱脑,但还是想问。
好在,对面很快回应。
“想啊。”蒋楼语调上扬地说,“当然想你。”
翌日,气温3c,天空下着小雨。
空气却有些窒闷,坐在私人医院的等候区,黎棠时不时看一眼墙上挂着的实时温度,总觉得自己今天穿多了。
张昭月是来做例行检查,每次都要花费至少半天时间。
这次更复杂些,由于先前都是在首都的医院做检查,新接手的医生对她的病情不熟悉,唯恐作出错误判断,又增加了包括肿瘤标记物筛查在内的几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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