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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英语早读,英语老师对自己的课代表向来宽容,叮嘱他下次注意,便放他回座位。
翻开书本时,同桌李子初眼尖地发现黎棠右手腕的纱布:“怎么又受伤了?”
黎棠拿出准备好的理由:“不小心扭了一下。”
对于这个回答,李子初显然不信。他意味深长地笑,挨近了说:“别是夜里关起门来使用过度了吧。”
即便相熟后已经适应了李子初什么话都敢说的狂野画风,黎棠还是被打得措手不及。
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多都有自渎的经历,而做这种事少不得幻想对象,想到昨晚躲在被窝里的种种,黎棠有种被抓包的羞耻。
哪怕他幻想的并不是那种露骨的事。
李子初瞧他脸都红了,以为被自己说中,忙又安慰:“真是这样?那也没什么啊,蒋楼长那个样子,很多人都会拿他当幻想——”
黎棠没让他说完,抬手用书本盖住他的嘴。
因着这番言论,下午在办公室碰到蒋楼时,黎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避。
两人都是来拿试卷的。月考在即,各主科老师卯足了劲,各种真题试卷雪片般塞到学生们手里,往往上午刚写完的卷子,下午就出成绩,晚自习被占去讲试题,节奏快得犹如开启二倍速。
英语试卷有两份,一份批改好的一份新的,老师让黎棠把隔壁班的也顺道一起带过去。
两个班,两百多张卷子颇有分量,黎棠担心试卷在路上散了,紧紧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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