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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带走执法堂禁器,对未经审判的同门动用私刑,不知是哪条宗门戒律,给了你这样的权力?”
茅松李看似只是弟子,但对上魏术这位护法时,丝毫不怵。
盖因灵隐宗,弟子与执事之间,一向是分为两道体系运作,唯有潜力耗尽的修者,才会走上执事一道,操心宗门事务。
况且,茅松李乃核心弟子,筑基二层修为,乃灵隐宗重点培养对象。
距离灵隐宗地位最高的真传,也只差了一步之遥罢了。
魏术见到她,脸色又是一变:“茅松李!此乃我执法堂内部事务,何时轮到你一个茅家弟子来插手?”
“我本无意插手。”
茅松李神色不变,取出一枚刻着徐家印记的令牌,
“只是,陈执事乃此次松阳洞天之行的重要人物,身系徐家与清竹姐的嘱托。我奉命前来,确保他安然无恙。你如今这般行径,莫非是想与徐、茅两家,公然为敌吗?”
自茅松李步入静室之中,所说的话,句句诛心。
先不留情面,点明魏术的违规。
又以徐、茅二家威胁。
魏术脸色青白交加,他愤然道:“休想糊弄我!徐家岂会助陈业?当我不知,徐青松屡次寻陈业麻烦……”
“呵呵,魏护法这是在说笑?你当偌大徐家,只有徐青松不成?陈执事的徒儿,已经认祖归宗,回到徐家,深受徐老祖的重视……正所谓,爱屋及乌,若是小丫头说个几句好话……”
茅松李讥讽一笑,冷眼看向魏术。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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