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业摘下宽大斗笠,径直走到柜檯前,淡然一笑。
他对叶老头有一定信任,这信任非源於人品高洁,而是基於现实。
叶老头年事已高,血脉仅存的独女正在灵隱宗苦修,其行事必然万分谨慎,绝不愿因一时之失牵累宗门中的孩子。
“哦?陈—道友!”
叶老头眯起眼细看,惊得手中茶盏摔碎,豁然起身,
“半年不见,你竟———·练气九层!?””
“叶老误会了,在下这点微末道行哪能精进如此之快?”
陈业失笑摇头,煞有其事地解释道,
“以往行走在外,为免麻烦招来仇家,总习惯收敛几分修为。其实在下老早便是练气后期了。”
这话倒也合情合理。
偌大修真界,底层修士行走江湖,谁不戴著几分面具?掌握敛息之术的散修,更是深谱藏拙之道。
叶老头眼皮一跳:“,没曾想陈道友演技竟精湛至此!老头子老眼昏,当初丝毫没看出端倪。回想你卖那银鳞草时缩头缩脑的模样,神態气质与寻常散修別无二致,喷喷喷,还带著两个灰扑扑的女娃。”
“当不起,叶老过誉了。”陈业连连摆手,浑不在意对方话中带刺。
叶老头不再言语,上上下下打量著陈业,半响才重重坐回椅中:
“行了,莫要作怪!你这小子隱姓埋名来我本草阁,意欲何为?你乃临松主管,不去桃山坊威风,跑来寻我这个糟老头子作甚?”
陈业不再客套,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问道:
“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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