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几乎要影响到坊市正常秩序之时,一位出身白家的宗门护法,终於发话了。
这位护法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此事,交由执法堂处理,任何人不得私下寻畔。”
有了护法发话,魏家再是不甘,也不敢在明面上纠缠不休。
此事,最终只得不了了之。
“原来如此,哼,魏家亡我之心不死!竟然公然污衊我!”
听王浩说完来龙去脉,陈业震怒,一巴掌拍在桌上。
惊的面前王浩浑身一抖,他义愤填膺:
“正是!我等那日亲眼见陈执事在本草阁內,岂会是陈执事所为?更可笑的是,魏家还说是陈执事买凶杀人,可笑,不见证据,凭空污衊。他们怎么不说是我王浩买凶杀人?”
陈业心中暗笑,面上怒火,渐渐平息下来。
他缓缓坐下,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打量著眼前这个点头哈腰的弟子。
王浩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知道这位陈执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干笑著,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王浩,”许久,陈业才开口,“你觉得,临松谷如何?”
“啊?”王浩一愣,隨即不假思索地拍起了马屁,“好!自然是极好的!尤其是在陈执事您的带领下,如今的临松谷,定然是欣欣向荣,远非往日可比!”
“既然如此,”陈业放下茶杯,看著他,“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办。”
“执事请讲!无论上刀山下火海,弟子万死不辞!”王浩立刻表忠心。
陈业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从今日起,你便不必留在谷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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