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他们之间隔着一千多公里,郭寻心里的所有想法现在都很难实现。他只能问出单薄又无力的问题:“伤到了哪里?”
“手,一直在流血,好痛,寻哥哥。”陆承川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身边就围满了紧急救援团队的人。他们四下检查陆承川的身体,询问陆承川的伤势。周围乱糟糟的,又吵又闹,以至于陆承川都没办法跟郭寻继续说话。
他对郭寻说:“我晚点给寻哥哥打电话。”说完就只给郭寻留下了嘟嘟的挂断忙音。
郭寻有些失神地坐在沙发里,怀里抱着的茸茸用脑袋轻轻蹭郭寻的手心,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在给予它主人一点点力所能及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