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天人五衰

水杯表面浮现锈跡。

阳台的绿植，盆栽里的多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叶片化作黄灰色的粉尘散落。

一道晦涩带著不详的暗色雷霆从眼前乍现，直入他的丹田之处。

江川感觉丹田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有点像是急性肠胃炎爆发时的感觉，但又更为强烈。

但他还能忍受。

在他虚无的丹田中，暗色雷霆在铭刻上一排看不懂的灰暗符文。

“嘶…草！”

他倒吸一口凉气，皮肤表面浮现出诡异的灰败纹路，又像是衰老的老年斑也浮现。

这些纹路如活物般蠕动著。

浮现之处血肉迅速衰败又重生。

发梢轻微摇动，每一根髮丝都缠绕著衰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