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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兰去棚子下拿把竹凳回房间坐在床边缝衣服,久不久摸一下晓岱和晓雯的额头。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两个孩子发烧,徐兰去和三个大孩子交待一下,和唐启阳穿上雨衣,一人抱一个孩子光着脚去大队部旁边的卫生室。
晓雯晕乎乎地趴在妈妈的肩膀上,只觉得妈妈软软的香香的,被妈妈抱着的感觉真好。
晓岱靠着爸爸硬邦邦的肩膀很不舒服,晕乎乎说:“爸,你好硬。”
孩子的体重比想像的还轻,抱着没什么份量,唐启阳摸摸她的头温和说:“爸是男的,身上当然硬。”
晓岱被爸爸摸摸头,这感觉新奇又高兴,不嫌弃爸爸身上硬邦邦了。
他们到卫生室时前面有四个大人带四个孩子看病,都是发烧,小小的卫生室挤满了人,江医生见他们来问他们孩子是发烧后发给他们两个体温计。
边给两个孩子量体温。徐兰和唐启阳边看药柜台里面江医院拿手电筒给一个男孩子照喉咙,用听诊器听病人的肺部和心脏,然后开药,给那男孩子打屁股针,男孩子“哇”的哭起来。
晓雯害怕在妈妈的怀里缩一下,徐兰拍了拍她后背轻声和她说:“不怕,打针还不如摔倒的时候疼,你摔倒时都不哭。”
晓雯不吭声,摔倒时好疼的!
约五六分钟后,江医生来收晓岱和晓雯的体温计,晓岱是三十八度六,晓雯是三十八度三,江医生和他们说:“都是高烧,要打退烧针。”
唐启阳应:“行。”
江医生又和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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