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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克开始换一个方向:“佛伦斯堡不能落在异教徒的手中。”
这场战爭进行了两年,光明教会和自然教会仿佛不约而同的不知道这件事,没有过半点声明,不知道自己的教眾在与异教徒作战。
双方都有顾忌。
自然教会在和腓特烈合作,如果上升到宗教对抗,生意做不成,两边都不乐意。
光明教会的枢机主教里没有老家在丹玛王国的,自然也就没人发声,有的人还等著异教徒多占领些地盘,到时候自己再以驱逐异教徒的名义敛財。
兰克为了自己建功立业,將这场战爭的宗教背景给戳破。
他说出口后有些担心,要是自己坏了腓特烈的生意,会不会被报復。
要是他知道腓特烈早做好了光明教会和自然教会宣布宗教战爭后马上建立“飞天方便麵教会”的准备以此避开宗教战爭就不会担心了。
尤尔曼德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说:“如果佛伦斯堡落入异教徒的手中,我们相信光明神的使者会將她解救出来,解救者將会成为这片土地新的主人。”
兰克的希冀彻底熄灭,对方没有討价还价,直接堵死了谈判的路。
他脑中不再思考谈判的事,取而代之的是对守军的判断:士气低落、装备破旧、补给匱乏……但指挥官的意志坚如磐石,士兵的忠诚被绝望激发,劝降已无可能,只有强攻血战。
兰克伯爵沉默片刻,站起身,向尤尔曼德伯爵行了一个標准的贵族礼:“阁下的意志我已明了,我会將您的话,一字不差地带给鲁道夫陛下。”
他的语气恢復了最初的平静,但已无之前的自信。
尤尔曼德伯爵也起身还礼:“恕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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