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尽管我不明白事情的经过,但我知道赵汀岸一定在看着我,我看见了摄像头的位置,赵汀岸说我可以自己选择,无论我怎么选择,赵汀岸他都会要我。
我走到床边,脑子里的所有念头都在告诉我,扑上去,只要将犬齿咬进这个omega的腺体里,之后再对他永久标记,我现在所遭受的所有痛苦都会消失。
更甚者,只要我把眼前的omega当做赵汀岸,我还能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无论我做什么,赵汀岸都会原谅我,因为赵汀岸不会食言。
所以呢?
我就能凭借他的让步和信诺欺负他?
我几步上床,撕开被单,用被单先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口罩,把嘴和鼻子都捂严实了,然后用一根绳子把自己的嘴给捂着,就怕自己靠太近没忍住,犬齿把omega给标记了。
要是别人给一根骨头,小狗就跟着骨头跑了,这可不是忠心的好狗。
omega被我给五花大绑丢在床上,我累得一身汗,空气中的信息素有点多,我忍不住就想对omega咬一口,有时候我脸都凑到omega身上了,又突然被omega的声音给唤醒理智——
太娇滴滴的了,不是我老婆性感的声音。
我打碎酒店用来装“安全须知”的玻璃,用玻璃碎片割自己的手臂,勉强保持理智,我对着摄像头无所谓地笑,我说:“老婆,你早点过来找我好不好?我不要成为别人家的小树,你来把我领回家,好不好?”
太疼了,不光受伤的地方在疼,腺体也在疼,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导致omega不敢看我。
“你其实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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