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在赵汀岸身上才能活下去。
赵汀岸对我笑。
他笑起来真好看。
雪在车窗上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我不肯下车,我指责要把我抱下车的赵汀岸是坏人,因为他要把带到我讨厌去的房子里。
我把自己蜷成一个蚕蛹,脱了鞋,就穿着棉袜子踩在赵汀岸副驾驶座上,抱住自己的膝盖,脑袋窝进臂弯里,但我在做这一切之前,依旧记得要把羽绒服穿上,要把耳帽戴上。
因为我必须要让赵汀岸意识到,冬天穿羽绒服、戴耳帽手套是多么重要,所以我必须带头示范。
赵汀岸很无奈地来敲我的脑袋,问我到底想要在他车上赖到什么时候,我含糊着说:“暗号不正确,小树不开门,重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