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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linda把only交给我,我在宠物医院上班时吐了一回,linda让我去医院检查,我没有上心,照旧用宠物包背着only到蛋糕店,去买了一份芝士蛋糕,然后带去赵汀岸的公司。
我在半路晕倒,之后被送到医院,我醒来后发现手机里有好多个来自赵汀岸的未接电话,赵汀岸守在我旁边,很安静地睡着。
我不知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打了二十六个未接来电的。
我拍了ct,也抽了血,检查出来是因为腺体常年被注射抑制剂,导致腺体中的部分血管阻塞,而我在短时间和伴侣频繁发生性.关系,导致信息素供应不上,腺体负荷太大。
医生建议让我的伴侣可以用信息素帮我诱导,尽量禁.欲,需要循序渐进,可以多次尝试前.戏,但不建议我对伴侣进行永久标记,因为永久标记需要耗费大量信息素,腺体无法负荷。
我说我的伴侣是位beta,医生难为了一下,随后说:“您可以让您伴侣帮你用嘴疏通腺体阻塞的地方,你不要再使用抑制剂,在每次腺体因为前.戏而发热产生信息素时,让您的伴侣帮你把腺体的信息素吸出来。”
赵汀岸原本是在门口等我的,因为医生的这句话,他出去了。
我一想到赵汀岸用嘴帮我,便觉得臊得慌,我随便敷衍了医生几句,拿了诊疗单出来后,赵汀岸说让我坐在椅子上等等。
他进去后待了五六分钟,我问他做了什么,他说他去问了具体要怎么做,以及如果遇到突发状况该怎么应付。
回家的路上,赵汀岸给我买了一大束鲜切玫瑰,是粉白色的那种,不太招眼,我仍旧戴着赵汀岸好几年前在后备箱里放的那个绣着“lovely”的黑色帽子,一旦有人看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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