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都有权利决定,我说你捐你就得捐,你不答应就是不孝,你不孝我就可以告你。”她威胁着说。
我转身往楼上跑,那两个看起来十分壮硕的男人追上来钳制住我,他们是alpha,我也是alpha,而我的腺体因为我常年注射抑制剂本就受损,导致我身体的发育并没有这些精心锻炼过的alpha那样魁梧有力。
“压住他,带到车上去。”我妈将最后一口茶喝完,站起来在一旁冷眼看我。
迪加不见了,赵汀岸的爷爷也不在,我被压得脸颊贴在这间会客室的地板上,他们用膝盖压住我的脖子,我几乎喘不过气。
161.
我被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当我醒来后,我已经在医院,我请求护士给我打个电话,并且拜托她不要把我醒来的消息告诉我爸妈。
她显然对我家的纠纷有所耳闻,因此她很快就同意了,或许她是个新护士,她不懂遇到这种事情要置身事外,她把她的手机给我,我看了眼时间,是十四日的晚上七点五十分。
我打电话给自己心里那串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第一遍因为是陌生号码打过去,对方挂断了,第二遍他接起来,我迫切地说:“赵汀岸,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