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粉色的花。”
我说:“那你喜欢别什么颜色的花?”
赵汀岸说:“我喜欢小树。”
我的心脏简直就跟在火上烤一样,我的脸热得像是能够烫熟鸡蛋:“可是……可是我也不能别在你耳朵上。”
“我是说植物小树。”
“可是再小的小树,也不适合别在耳朵上。”我更脸红了,自己误会赵汀岸的意思,但我偏偏要强词夺理。
“那我偏要别呢?”赵汀岸说。
137.
我总感觉赵汀岸在笑话我,但我找不到证据。
138.
我握着画的手越来越用力:“那就试试看吧,或许也有能够别在你耳朵上的好看小树苗。”
赵汀岸哈哈笑了起来:“行了,我不逗你了,你紧张得脸都红了,待会儿我带你去餐厅吃饭,今晚吃牛排好吗?”
139.
我又生气了。
赵汀岸好坏。
就因为我在他的耳朵上别了一朵粉蔷薇,他就让我的心脏跟坐过山车一样刺激,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任由他捏扁的土拨鼠,从哪个地洞里钻出来都会被他知道,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给我一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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