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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抬眼扫了何松一眼,眉头顿时微微一皱。
常人瞧不出异样,可在他眼里,这货的衣襟下摆处,正缠绕著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
那丝阴气像附骨之疽,早已顺著毛孔渗进了他体內。
“老苏,没吃呢吧,正好咱俩喝一口……”
何松咧著嘴笑,把布包袱往石桌上一放,声音里带著点刻意的轻快。
苏凡没点破那丝阴气,只是不动声色地从墙角搬来一张缺了个角的木桌,用袖子擦了擦桌面的灰尘。
何鬆手脚麻利地打开包袱,里面是用油纸包著的熏鸡、切好的卤各种滷味,还有一碟炸得金黄的生米。
最后他又拎出一坛贴著红纸的烈酒,“啪”地打开泥封,醇厚的酒香瞬间飘了满院。
自打上次从苏凡这里拿走一个雕著松鹤延年的实木摆件,何松就常来小院串门。
起初只是站在旁边看苏凡做木活,后来熟络了,便总带著些吃食来,拉著苏凡喝两盅。
“今儿运气好,弄了点儿油水,也沾了一身的晦气,琢磨著找你哥俩喝口酒,冲冲这股子邪性……”
何松一边给苏凡倒酒,一边含糊地说著。
苏凡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碗酒,仰头喝了一口,酒液辛辣地滑过喉咙。
他没追问他“油水”从哪来,“晦气”又是怎么沾的。
苏凡太了解这货的性子了。
这货只要一碗酒下肚,不用人问,自己就会把事情全抖搂出来,还得添油加醋吹几句牛。
“东街头上那家『悦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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