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嘛,十年寒窗,也就是为了做官,却没想到他竟仍是无动于衷。
于是她只好道:“秋山围猎?你不想去了?”
秦阙这才转眼看向她。
羡容叹了口气,眼里满是不解:“我的夫君啊,你为什么非要我一次两次的威胁你呢?有意思吗?”
秦阙:“……”
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一再被人威胁。
一时间,他甚至都想不到日后事成,要怎么折磨这个女人来偿还他今日的无奈与愤怒。
此次他从北狄也不过带了五十亲兵过来,两国关系并不好,这五十亲兵也都有许多北狄习性,在中原并不好隐藏,也不好行事。
所以他能进秋山围场杀陈显礼是最好的,不会损耗宝贵的一兵一卒,不会引起事端。
对,早已决算好的事,他竟要一再劝诫自己,权衡利弊。
他伸出手来拿了那糖葫芦,一口咬下一个,吃糖葫芦吃出了野兽茹毛饮血的气势。
羡容问:“还气吗?”
秦阙:“……不气了。”
羡容便笑道:“不就是汤包么,明日我让厨房做两笼,够你吃的。”
秦阙:“……”
梁武:“……”
看不出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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