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在行动前也已经仔细调查过了所有目標,確保万无一失。
这间屋子是明確存在主人的,不过听白绝说好像是个较为孤僻古怪的一个人。
带土之所以能够记住这个无足轻重的信息,还是因为白绝一直描述对方是个比自己忍校时期还废物的存在,这让他很不满。
想当初他的对手可是卡卡西、迈特凯之流。
打不过他俩能说是菜吗,只能说对手发育的太早了,现在的自己还不是轻鬆吊打以前的对手。
带土的思维稍微有些放飞,可黑暗中传来的轻微动静又將他的注意力重新拉回现实。
“吱呀吱呀”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正吃力的单手转动轮椅,来到了铺满洁白月纱的院子里。
带土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已经达成目標的他並不著急,此时面对这个算是计划中最后一个目標的他反而很是悠閒。
轮椅上的人明显是个残疾,空荡荡的裤管与一只袖子正在隨著主人的动作而微微摆动。
“蛭子神吗,可惜已经晚了呢,哈哈哈。”
沙哑的声音忽然从小院中响起,说著令人听不懂的內容。
带土挑了挑眉,完全搞不懂对面这个残废在说什么,蛭子神是什么意思?
不过虽然听不懂,却依旧能从其中感受到压抑与愤怒的情绪,是个疯子吗?
“算了,真是无趣,还是结束吧。”
带土缓缓拔出腰间的太刀,金属刀身出鞘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是如此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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