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包厢里只有江宴临和宋诗予、周熠和卫纯在。
人一少,喝酒差了点意思。
卫纯为了不让周熠扫兴,平时不喝酒的她硬是嚷著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可惜,她那点酒量。
宋诗予看见卫纯的嘴唇似乎刚被酒沾湿,人就醉了。
醉了的卫纯抱著周熠猛亲,像一个採贼。
宋诗予没眼看。
江宴临却羡慕极了。
他端著酒杯问:“诗予,你过敏会怎样?”
他一张嘴,宋诗予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我喝酒身上会长红疹子,痒得睡不著觉,挠得抓破皮也没用。”
江宴临听完,压下想看宋诗予喝醉的念头,“好吧。那你別喝。”
一晚下来,就江宴临和周熠两人互相灌酒。
宋诗予在旁盯得死紧,她在网上看过喝酒把人喝没了的新闻,在场的人都要赔钱。
以江宴临和周熠的身家,他俩要是出什么事,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於是,宋诗予见两个菜鸡互啄得差不多了,就打电话叫人。
最后,宋诗予扶著卫纯,老钱扶著江宴临,小陈扶著周熠出了会所。
江宴临的家最远,宋诗予让老钱直接送他回家。
她带著卫纯蹭周熠的车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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