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和陈秋霜对视一眼,突然就明白了过来,对沈知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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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别介意,秋霜她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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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娘学着从前从两个夫人那里听来的闲聊的语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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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高门大户里男人有几个姬妾也是正常的,不过那些侍妾到底都是伺候人的玩意儿,只有呀主母才是正经主子,男人再怎么玩儿,最后也只会同正妻好好过日子不是……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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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未说完,便见沈知懿脸色突然发白,陈大娘急忙扔下手里的竹篓过去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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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日溺水之症没彻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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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懿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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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只是忽然有些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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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扶你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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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懿抓着陈大娘的手一紧,急忙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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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我就在这待会儿,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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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娘见她执意坚持,便也没说什么,倒了杯热水送到她手里,这才重新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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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懿按了按胸口,她近来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都害怕哪一日自己会没意识再晕倒在裴淮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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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黑得早,晚膳也吃得早,用完晚膳后,沈知懿帮着将碗筷端进灶房,出来瞧见陈顺拿着烟斗坐在一旁的房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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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走了过去,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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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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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妮儿,吃饱了么?”陈顺一见她过来,立刻将手里的烟斗拿远了些,将凳子让出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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